元凯笑了，他说，当初我在竹林参加那一次的比赛，他在现场，他有亲眼看到我从悬崖上掉落到湖里头，冒出了灰黑色的龙尾巴。只有他眼尖的看得出那个是青色，不是别人所说的灰黑色。
我：元凯，悄悄问你个事儿。
我凑近他的耳朵，在他耳边悄悄的问，他似乎不喜欢我靠近他。
我：你到底觉得自己是个男的还是个女的？
元凯：我们这儿的人很多都是雌雄同体的，你问这个话不合适吧？
我：怎么就不合适了？要是人家知道你是个雌性，会怎么样？还能吃了你不成？
元凯：那可就比吃了我要严重的多。
我：为何？
元凯：你知道，女娲族吃鬼。
我：嗯！
元凯：血族会吸女娲族的蓝血。
我：然后呢？
元凯：没有然后，我俩交情尚浅，你不需要问太多。
我：我好歹知道这一个跟我在同一条船上共生死的人是个什么玩意儿吧？我们俩现在躺在一张床上睡觉，你要是个男的，那我还是在旁边打地铺吧。
元凯：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，我也做不了什么。
我：我来府里找你的时候，当时你在沐浴更衣，你猜我看到了什么？
元凯突然脸红了，打了我一巴掌。
元凯：你真是不要脸，偷看我洗澡？
他这个演技可真是一流，搞得跟个娘们似的？
我：混账东西，你居然打我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