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一袋米要抗几楼(2 / 2)

龙象般若功,佛门密宗至高无上的护法神功,境界共分十三层,其外功可使掌力强悍霸道刚猛无比,每练成一层就增一龙一象之力,练成十层后具有十龙十象的巨力。请注意,这里的龙象可不是蟒蛇和大象,而是神话之中的九天神龙和六牙白玉象(普贤菩萨的坐骑)。

当然了,以林啸现如今的实力,自然是发挥不出龙象般若功的全部实力的。可即便如此,林啸的气力敢称同级第二,也绝对没有人能称第一了。

三种佛门功夫全都克制邪祟,再加上林啸本身自带的金乌属性,打相柳这个邪祟中的邪祟,那还不是爸爸打儿子一样的简单。

林啸的嘴角扯起了一抹猖狂的笑意,“没想到,你还挺难杀啊!不过没关系~”

“嗖~”

林啸的身影再次消失,相柳下意识地将双臂护住了前胸。

“砰!”

相柳就如同一枚抛飞的皮球,被林啸一个大脚开出了多老远。

林啸刚想要乘胜追击,本来半死不活的白蛇,在这一刻突然复苏,一个神龙摆尾,直接卷向了林啸。

林啸的双目寒光一闪,“妈的,找死~”

“大威天龙,世尊地藏,般若诸佛,般若巴嘛空——降龙!”

瞬间,林啸的背后红光乍现,一条火红的神龙在他的背后攀爬而出,仰天发出了一声龙啸。

红色神龙在发出一声龙啸后,白蛇在那一刹那有了一瞬间的停顿,随后红色神龙一个飞腾,直接冲向了白蛇的脑袋。

“轰!”

“呲啦~”

轰鸣声,伴随着热水煮沸的声响,大片组成蛇鳞的诡异被蒸发消散,林啸的系统提示更是响个不停。

别看红色神龙个头不大,造成的破坏力却是超乎想象的。

白蛇刚刚修复好的额头,瞬间再次被破开了个大口子,再次露出了里面的头骨。

可头骨上的裂纹,仍旧是清晰可见。

很显然,尽管白蛇修复了表皮的伤势,但内里的伤势却并未恢复。

而此刻,红色神龙再次撞击在了这道裂纹之上,本就没好利索的伤势,瞬间雪上加霜。

“咔!”

“嘶!”

伴随着白蛇一声痛苦的嘶鸣声,红色神龙直接撞破了白蛇的脑袋,从它的头部破体而入。

“砰-砰-砰-”

连续的炸裂声自白蛇的体内传来,周身由诡异们组成的白鳞纷纷炸裂开来,黑气不断地自缺口处逸散出来。

“轰!”

伴随着一道红光自白蛇的尾部破体而出,白蛇彻底失去了反抗力,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。

也就是白蛇遭受重创的瞬间,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相柳又吐出了一口鲜血。

“砰!”

还没等相柳站起身来,一股劲风突然袭来,相柳顿时感到自己的下巴遭受了重击。

突然的撞击让相柳的脑袋陷入了短暂的空白。

“啪!”

刚刚恢复意识,相柳便是觉得自己呼吸困难,一只有力的大手正掐着他的脖子,而他身体之中的力量,则如同一潭死水,任凭他如何调动也毫无作用。

“你好像虚弱了不少啊!”

林啸眼神戏谑扫了一眼身后软成一滩的白蛇,看着手里的相柳话里有话。

“小人得势罢了,若是以前~”

“咔~”林啸手里一个用力,相柳的脖子顿时就是一歪,失去了气息。

林啸随手把手里的相柳甩飞了出去,不屑地冷哼了一声。

“还真以为我会让你把狠话放完啊,什嘛东西!”

看了一眼系统的积分提示,林啸嘴角露出一抹笑意,猜想——验证成功了,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。

“咔嚓!”

被甩飞出去的相柳,自地上爬起,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,发出了一声复位的咔嚓声。

“不要白费力气了,虽然你的确克制于我,但想要杀死我,那无疑是痴人说梦。”

林啸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块白色的手绢,好整以暇地擦了擦自己的手,脸上满是不在意。

虽然林啸内心觉得,已经看破了相柳死而复生的小把戏,但却并未武断地认定自己判断正确,还需要相柳自己承认呢。

打定主意的林啸随手点燃了一根香烟,并未再次发起进攻。

“杀不死你?你想太多了。你应该说,我刚才杀的根本就不是你。”

“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,不过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话,你这个人形的躯体,应该只是类似于分身的东西吧。而那条赖皮蛇身上的鳞片应该也是类似于分身的东西。至于你的本体,应该是鳞片包裹之下的蛇骨吧!”

相柳金黄色的瞳孔猛地一缩,但却很快的恢复了正常,而也就是这么一瞬间的变化,却被一直注意着他神情的林啸捕捉到了。

“哈哈哈,果然,果然是这样对吧,被我猜对了吧。”

林啸的眼睛充血,脸上满是疯狂的笑意,发出了瘆人的大笑声,如同一个尚存一丝理智的疯子。

相柳也察觉到自己刚才的神情变化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虚实,可却冷笑一声,并不在意的说道,“即便你知道又能怎么样?除非我的本体彻底灰飞烟灭,要不然在这鬼域之中,我就是不死的存在。更何况我还有着无穷无尽的分身。”

“我承认,你的确是我的克星,但你的力量总有穷尽,在我的主场之内,你又能坚持多久呢?”

说到这,相柳也已经被自己说服了,脸上恢复了一开始的自信神采。

林啸的眉头一挑,看向相柳的目光充满了怜悯的神色,身体也缓缓地自原地漂浮了起来。

“井底之蛙,旧时代的残党,你已经脱离这个世界太久了,还是回到你的地狱之中吧!”

“什么?”相柳的眉头紧皱,不知道林啸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说话都没头没尾的。

可也就在此时,清冷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。

“一袋米要抗几楼(感受痛苦吧)!”

“一袋米要抗二楼(思考痛苦吧)!”

“一袋米要给多了(接受痛苦吧)!”

“一袋米由我洗嘞(理解痛苦吧)!”

“一袋米我洗了那么多泥(不了解痛楚的人)和那堆黑瓦瓦坷垃姆(是无法了解真正的和平的)!”

“颗颗有泥(现在开始),谁给你一袋米呦(让世界感受痛苦)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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