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!远徵弟弟怎会……”宫尚角悚然一惊,猛地抬头,双目圆睁,死死地盯着他,满脸惊愕之色。
“他体内毒素淤积甚深,又被你伤了心脉,身体早已如风中残烛,你平时若是对他多些关注,就会察觉他的异样。”雪重子看着他,语气之中难掩失望,“宫尚角,你与我认识的宫商角相差甚远。”
宫尚角的身形微微摇晃,脑海中不断回响着“毒素淤积甚深”、“被你伤了心脉”、“身体早已如风中残烛”这几句话,全然未将雪重子的最后一句话放在心上。
“小死鱼……宫远徵现在看着并无异样,怎么会活不过……”宫紫商不禁喃喃低语道。
“我曾听说徵公子自幼便钻研毒药,支撑起徵宫,如此算来,他以身试毒至少已经十年了,这么多毒药,难怪了……”花公子不禁慨叹道。
宫紫商嘴唇轻动,却终是未发一言,她似乎明白了宫远徵为什么看不上自己和宫子羽,每次看见他们都是满脸嫌弃之色。
雪公子瞧了一眼抱着云为衫发愣的宫子羽,不由轻声嘀咕道,“徵公子似乎也并不是如执刃所说那般不好啊……”
雪重子望着陷入懊悔情绪的宫尚角,眉头微皱,目光扫过殿内神色各异的众人,最终停留在神游天外的宫子羽和若有所思的云为衫身上,不禁暗自摇头。
料想小雪重子和宫远徵不会那么快回来,也不愿再开口,他便在远离人群的地方,席地而坐,盘腿调息。